离婚的提议被驳回,父亲又一次打电话警告元月月不要轻举妄动,她只能暂时妥协,然后另外暗自想离婚的办法。
每次只要想到自己被父亲威胁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,就实在是委屈。
好不容易熬到周六,父亲还不让她见养母,说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,担心隐瞒的谎言会被拆穿,所以小心为妙。
她躺在床上,长长地叹息了声,百无聊赖的抱着翻译书看。
她还没有放弃自己当金牌翻译的理想,萧诗韵有眼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