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陌一愣，被厉少衍的怒意完全吓住了。
他和厉少衍认识这么多年，还从来没看见过厉少衍发这么大的脾气啊！
他不由地缩了缩脖子，真的很怀疑是不是如果自己不配合，就真的会被他杀死。
“怎么了？”方子陌小声发问，“你要我说什么实情？”
“你今早去过我家！”厉少衍咆哮着，“你和菀菀说了什么？让她那么伤心！方子陌，你不知道有些话不该乱说吗？”
“我说什么了？”方子陌仔细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