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薄苻茗已经拿好了针,弯身撩高慕琉璃的胳膊。
看到针尖上闪耀的冷光,时锦城突然觉得针尖好似扎在了自己的心上,有一种细细的痛感,他不禁将慕琉璃的手握得更紧了。
明明,他童年时候经常受伤,什么样的血腥场面没有见过,可是,她就是这样被扎上一针,他都觉得有些不忍心看。直到薄苻茗将推完了液体,将针抽出,时锦城这才转头去看慕琉璃。
她依旧安安静静地躺着,只是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,似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