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下来,两人说说笑笑,虽然薄苻茗不能动,倒是也不觉得无聊。上厕所的时候,薄苻茗也只是感叹了一下医院的镜子竟然脏得起了一层痂,但是联想到草原这边条件就那么回事,也没有多想。
到了晚上,薄苻茗见安月彤还守在他的床边,眸色也变深了些:“月彤,要不然我往里挪点儿,我们挤挤一起睡?”
安月彤无语:“你都不能动了还想歪脑筋!”
“我知道你着急,但是我现在的状况确不行……”薄苻茗目光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