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在区煊泽的面前装可怜,更不是想博得他的同情,而是因为心里的那种恐惧,无法控制的冒了上来。
有时候人就是这样,当你身处当中的时候,可能还意识不到什么,但当你离开那个事发地,当一切结束的时候,回想当时的情形,可能会比那个时候的自我感受,还要恐惧,还要可怕。
此时的凌岛就是那样的感觉。
尤其在她不经意看向宴会厅后街那个方向的时候,心里的恐惧感便更加的强烈了。
区煊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