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普朗克说这番话，本身也是出于善意。所以杨天当然也不会介意。
他微笑着点了点头，道：“你放心，我明白。不过……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老普朗克道。
“如果我说我能带你离开这里，你会跟我离开吗？”杨天道。
老普朗克微微一愣，愣了好几秒，才苦笑着，摇了摇头，道：“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，但说实话，我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。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，我的公司肯定是会缴纳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