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有些疼。
赵纤灵睁开眼睛,看着眼前陌生的床铺,感觉有些迷迷糊糊。怎么回事,她不是在参加宴会吗?怎么在卧室里?
这也不是她的闺房,这是哪里?
“袖儿~”赵纤灵揉着眉心起身,突然脸色一变。
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肚兜和亵裤,外衣散落了一地。而她身边还躺着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年轻人。
这男人她刚才在宴会上见过。
平侯的侄婿周友成,长得一表人才,是宗室之中难得的青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