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想到的是,那位长老死后,第一个兴师问罪的不是别人,正是我那相处了数百年的师兄。他带着学院众高层,跑到我的住处,一脸痛心疾首地问我,为什么要残害同门?为什么要辜负师父对我的期望?为什么要让他这么失望?”
“学院的那些长老,也许是受够了对我低声下气的态度,一改往日的客气,面目突然变得狰狞可怖,纷纷责骂我心狠手辣。就连院长,也是一脸淡漠地看着我,甚至连一句帮我的话都没有说出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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