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南侯的脸色一变,儿子的字迹他熟的不能再熟了,怎么会这样?
“不可能,我二儿是个儒雅的孩子,怎么可能去赌坊赌钱?你空口捏造欠条,该当何罪?”
要是在以前,这点钱也不算什么,但如今……他将家产都捐给了朝庭,怎么可能拿出这么多的钱?
阿五立马将欠条收好,一脸的防备,“我可不敢,我们是规规矩矩做生意的,你若不信,将二少爷拉出来问问就知道了嘛。”
镇南侯气的要命,这是怕他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