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黄老先生走后,整个春坊,亦或是说钟粹宫都很安静,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,蹙皇太子的眉头。
皇太子坐在案头前,呼吸绵长,认认真真的临帖,脑海里全是先生昔日里的教导。
这一刻,徐梁倒是想到了,自己的同年。
一个人的孤独,是没有人能够理解的,或者是不需要人理解的漫长阶段。
现在的儿子看自己,大抵就像是前世父亲看自己一样吧。
都在得到了老师的教导后,觉得自己的父亲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