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说你的脑袋……到底是什么构造?”江暮卿嗤冷的轻哼了下,墨瞳染上冷绝的色彩。
他轻勾唇角,好像看到多么可笑的事情一样,却是对慕安安满眼的心疼。
慕安安煽动了一下眼睫毛,勾起唇角,自嘲的说道:“否则……我又该怎么阻止他自残?又该怎么阻止他的毒瘾……”
她也知道刚刚那样的做法很愚蠢,是不可取的。
染上毒瘾的人,又怎么会跟你讲什么亲情?
可是,在那一刻,除了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