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陶根据自己以往的经验告诉他：“疼就揉，不疼就不揉了，我很随意的。”
凌忍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，只好先退一步，“嗯”了一声说：“谢谢，好很多了。”
陶陶站在他的身后，清楚地看见他颀长的脖颈上留着一圈清晰的牙印。
上次陶陶是在黑暗中行凶的，并不知道当时那一口咬得这么重，还留印了，她伸手在那牙印上点了点说：“这里疼吗？”
凌忍摸了一下，指腹下有点凸起的疤痕，就知道她说的是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