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是有失败的可能。”
薛芸解释道，“忘川国的传承，对体质和悟性都有要求。当年，师尊收我为徒，便让我去尝试过，可惜，我的体质虽满足要求，但悟性却是不够。
按师尊的说法，这‘悟性’指的，并非修道的天赋，而是对忘川国传承的领悟，或者说，自身的道，与忘川国传承的契合性。到底能不能成功，便是师尊都不知晓答案，得试过之后才知道。”
林辰这才明白，敢情对方也有去尝试过，只是失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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