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,寂静了。
所有的喧闹,呼啸的烈风,卫戍军的枪声,人群惊恐的呼号,刑天号上接二连三响起的爆炸,以及从通讯器中传出的惊呼。
声音还存在着,但在叶暝的耳中却无法激起一丝鼓动。
在这一瞬,整个世界的颜色也因此改变,就像是一座涂满油漆的雕塑突然被泼上一盆水,所有的光彩如同油漆一般被洗去。
被洗掉颜色的世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色彩,不是简单黑白之色,而是剥离外部色彩的某种“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