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南灵还是没胃口,恹恹地喝了一些牛奶作罢。到得下午的时候她已经开始频繁的阵痛,很快就从五分钟一次到了一分钟一次。她算了算时间,还有四个小时到晚上九点,也就是说,这四个小时里,她都要遭受这么密集的疼痛。
医生开始每小时为她做检查,各种仪器进进出出,不断测量着数据。
南灵不在床上接受检查,就在椅子上坐着忍受阵痛,她已经疼得直冒冷汗,不知不觉就将皮椅的扶手抓破了。
穆一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