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付和春，他怎么会得罪秦政，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？
看着自己丈夫那宛若要吃人的目光，付和春一个劲的哆嗦，把头低得更深了，像是浑身没一个细胞都在颤抖似的。
“没有回转的余地吗？”陈老苦笑着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秦政很果断的摇头，如果付闫森一来不是那样飞扬跋扈的话，一切就还有回旋的余地。
陈学问便望向杨福东，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：“我能帮你的，也就只有这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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