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绣自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,足尖在木桶壁上轻点,飞身而起。
刚锁住来人的喉咙,这才看清那张黑面具。
她顿时咬牙切齿:“北平王!”
竟然看不出这家伙,如此无耻。
沐渊白轻笑两声,一点也没有被人发现的心虚,反而厚着脸皮说:“爱妃想邀本王共浴?直说便是。”
说着他一脚踏入桶内,顺势搂住安以绣的腰肢将她带入木桶。
木桶本来就不大,容纳安以绣一人绰绰有余,但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