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双手掩面,跪在萧伯盛脚边低声啜泣,好似清醒,又好似带着几分糊涂。
这些年来,她始终被这种极端的精神状态折磨着,糊涂的时候觉得浑浑噩噩,清醒的时候又感觉到生不如死。
只可惜啊,这世间从来没有后悔药。
死去的人不可能复生,犯过的罪孽不可能消除,而她的后半生,便只能如此后延残喘地活着。
萧伯盛缓缓张开眼皮,复杂的眸光落在萧寒身上。
静默片刻,他沉缓的嗓音只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