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若烟的身体,越来越燥热,脑子越来越昏沉,勉强睁眼,见他一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,一颗心惊的突突直跳,却无力抗拒,只能咬牙狠骂道:“耶律真,你就是得逞,也休想我楚若烟因此嫁你,你等着我爹和哥哥们将你碎尸万段吧!”
只是,此时此刻,不要说她说出的话已细如蚊蝇,只余几声呢喃,就是耶律真听到,温香软玉在怀,又如何能忍?
挣扎间,楚若烟但觉肩头一凉,薄薄的外裳已被他剥去,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,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