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一旁,许业成从进门到现在看都没看一眼,视线全都落在许莹莹一个身上。
他似乎只有她一个女儿。
那她呢?
她算什么?
许意暖觉得心脏有些疼,本来以为自己早就麻木。
在许家待了十八年,她很早就知道自己是最多余的一个,可现在才发现,自己不是多余,而是在他们眼中,自己一直都不存在过,毫无意义的那一种,可有可无。
许意暖喉头梗塞,想要哭,却又哭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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