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影斑驳的林荫道路上,一辆车子正在往别墅区开去。
徐竞森坐在后座,扭头欣赏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,面目冷峻,透发噬人寒意。
他此去要杀人,自然是杀意盎然。
前方开车之人是个小青年,该是徐家内部的后辈子弟,此时愤愤不平地说道:“二爷,您刚才为何不将钟鼎坊的人全部杀光?老太爷的死必然和她们脱不了干系,再不济,他们也有袖手旁观之罪,活该千刀万剐,受尽折磨而死!”
这番话说得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