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檀打开点心盒子，“冥煌的点心是越做越好了。”重新递给她，“你先尝一下。没死我在吃。”

古风肩膀抖了抖，憋笑，“行了，我也知道你们也吃不下。冥煌已经走远了吧，我想问你一件比较正经的事情，我的心魔，你有办法灭掉吗？就比如说，你的菩提心什么的……或者是说，有什么办法对付？”

青檀摇了摇头，“我的菩提心净化不了，因为心魔太深了，三世累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，我最多也就一世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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