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当慕灵儿清醒过来得时候,还是被雪儿的爪子挠的。
当然,它怎么会忍心真的对她出爪呢,最多便是圆圆的小肉垫拍在脸上。
蠢女人,快起来了,昨晚醉的那么死,便宜被占尽了都不知道,它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主人。
软乎乎的绒毛蹭在脸上,慕灵儿只觉得有些痒痒的。
她睁开眼睛,还未起身,便感觉头疼欲裂,昨夜酒醉的后遗症一直蔓延到了现在。
慕灵儿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神智,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