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千城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：“我不！我不会带你去的！什么归位！我不信那个命！”
“……”
“我现在就去把那个什么神无心的棺椁砸烂！我不要你消失！”
“阿城……抬起头来看着我。”帝凤歌轻声道。
帝千城吸了吸鼻子，虽然抬起了头，但却微微偏着。
他的样子有些负气，但其实是难过。他不敢看帝凤歌，他没办法接受她就这样死去。
“把眼泪擦干，我现在没法帮你擦了。”帝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