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加乐长长叹了口气,“这也不能怪你,有几个女人能抵挡陆三少那种男人,你陷进去,太正常不过了。”
宋年夕苦笑。
额头上原本已经愈合的疤痕,这一刻,不知道为什么隐隐作痛。
这种痛不像那种锐痛,刺得你恨不得死过去。
它是一点一点的袭上来,一点一点的钻进你的心里,让你无时不刻的能感觉到这种痛。
“加乐,你别安慰我,真的,我宁愿你骂我,狠狠的骂我,把我骂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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