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脸上闪烁着晦暗之色。
似有悲意。
只在秦宁好奇的目光下,道:“小老儿我犯过错,已经不是靖家人了。”
“犯过错?”
秦宁挑了挑眉,道:“你这一说,我倒是想起来,二十年前,赶尸靖家的家主靖明阳因为坏了赶尸人的规矩被逐出家门,在当时引起不小的争端,你是靖明阳?”
老头惊讶的看向秦宁,倒也没否认自己的身份,道:“想不到小哥如此年轻,竟然连二十年前的事都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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