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几天,路一鸣都没有再出现在别墅。
本来还在紧张的戴宁,也松了一口气。心想:也许她用台灯将他的额头打得太厉害了,他那个伤怎么也得过几天才能好,恐怕是没有兴趣见自己了。
对了,她当时太用力了,他不会脑震荡了吧?
想到这里,戴宁又开始担心起路一鸣的伤势来。
这天中午,戴宁背着书包刚走出学校的大门。
“戴安娜!”后面便有人呼喊她的名字。
那是一道男音,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