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昌帝再给楚玺墨下了禁令后,便亲自带着人和一匹已经做好的玻璃骏马上了马车,朝遥安城而去。
只是当他上了马车,等车帘放下后,忍不住揉了揉眉间,幽幽叹息一声。
他思孙心切,刚才真是气糊涂了。
也不知道方才的那些言语和所作所为,是不是伤了老六的心?
这些年来,老六的辛苦与不容易,他其实也是看在眼里的。
若不是他无心皇位,在之前太子变成那样得时候,他就直接换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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