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担心,反正罪人也是你来当。”
温故撇撇嘴,虽然是这么说着,但免不了还是心虚,朋友生日,总归是要好好准备礼物的,不管贵不贵,心意最重要了。
而且还是沈公子的生日,排场应该要大得多。
秦苏墨收起那些修修补补的工具:“一个雕塑,没了就没了,谁敢给你脸色看?”
忽然觉得沈少有的可怜怎么办?
“很贵啊。”
温故低声感叹一下,有那么一丢丢小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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