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赵开七陪父亲喝了些酒,一转眼便到了晚上十点多钟,这才想起还得去找程清池。
他爸爸非拦着他回家住一晚上,可他却怎么也不肯,又和父母牵扯了许久,这才出门。
打她电话,不接,心中愈发觉得不安,总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,又懊恼,怪自己去得太晚。
到程家那一会儿,已经快深夜十一点了,远远望去,灯光却是刺眼。
警戒线拉成长长一条,摇摇欲坠一间小屋,沉浸在此起彼伏的警车鸣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