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女生好像强撑着力气动了一动,秦苏墨将人拢近,同他一样,湿漉漉的。
温故的声音很模糊,但听得出来,因为刚才哭太过分,嗓子都有些沙哑。
“我又不是你的仇家。”
更加委屈,“为什么这么对我。”
这句话说出来,似乎是哪里犯了错,连空气都不再流淌了,陷入诡异的静谧。
秦苏墨动了动自己的喉咙,温热的汗水顺着喉结落下。
是,温故从来都不是他的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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