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很好看,不是顾然那种如鹰一般桀骜的狭长,却是凌厉的,又仿佛细细雕琢过似的,没有半分男子气概浓重的粗犷,眸子匿藏着的深邃,那份光,是温故一直无法看懂的。
她往后退了一步,终于开口,“你今天早上,是不是去墓地了?”
秦苏墨愣住。
她今天怎么那么敏锐?连他去了哪里都知道?
脑子大概思索了半分钟,然后才明白过来,大概是衣服上落下了那里头的杂草枯叶,被她看见才发现的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