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中,凤九儿终于愿意将揽月放开,后者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简单的“难看”这两个字来形容。
这不仅仅是难看,分明是……怪异,连自己都能感觉到的怪异。
他还是没有想明白,为什么不一掌将这丫头毙了算了?
“舅舅,你身上的毒素比上回确实淡了些,若我没猜错,脸上的伤疤该也是浅了。”
凤九儿将针包取出,在茶几上摊开,她道:“这次我给你注入药剂,药力比上回要猛数倍,舅舅你要是怕疼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