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的一个哆嗦,下意识地就缩起了身体。
“夫君,求求你,饶了我。”
这一句话她昨天夜里翻来覆去的说了无数遍,已经熟极而流,自然而然地就冲口而出。
嗓子嘶哑,浑没有平时的清脆响亮。
谢云轩:“……”
他一懵,永阳郡主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。
她要是像个疯子一样扑过来撕他扯他打他骂他,这都正常。
可她却瑟缩得和受了虐待的小媳妇一样,再次开口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