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川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捏得死紧,还微微颤抖着,那是他在强忍胸中的暴戾之气。
不然此刻顾明朝就该被他拳打脚踢,以泻满腔妒火了。
“过节?当然有。”厉景川皮笑肉笑的说了句,却不打算把什么过节说清楚。
江清想知道,却也不准备继续往下问了,不然惹得他把火气转移到她身上就不好了。
她啊,还是安静的看戏吧。
江清端起自己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,顺便不动声色的观察简思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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