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暮秋浑身一颤,脸色顿时白了,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顿时不断涌了出来。
“是,是,李先生,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冒犯您了!”
陈暮秋哆哆嗦嗦的,一头冷汗的抬头看向李牧说道,这已经是陈暮秋第二次得罪李牧了,第一次得罪李牧,李牧大度可以不和陈暮秋计较。
但以陈暮秋的地位,第二次还敢得罪李牧,那就不应该了,陈暮秋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。
“看来你自己也记着,那你说,你现在已经是第二次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