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玖躺在床上却并没有睡着,他脑子里一直在回响方才那些女子们说的话。
凤无忧,真的有那么像吗?
她也姓凤,和那个人是同姓。
可偏偏,她从未出过安陵城,不可能是那个人。
他沉着面色,若是有人看到此时的贺兰玖,绝对不会相信他是白日那个红衣肆意的南越太子,反而,有种淡淡的忧郁,仿佛鲜红褪尽,剩下的,只是苍白。
馆中忽然一道琴音响起,刚响起第一声,贺兰玖就一下从床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