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无忧无语了,是谁说拓跋烈性子暴躁易怒的, 这家伙,分明就是比所有人都更能忍好吗?
都已经到这地步了,竟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。
凤安然打量着银鱼大殿。
这里,也是只有女皇容许才能进入的地方,她曾经可望而不可得,而如今,不是也轻轻松松地进来了吗?
可见这世上的东西,没有能不能得到一说,只有去不去争取。
心头泛上一阵快意,凤安然目光在殿中众人身上环视一圈,一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