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无忧的眉头重重地皱起。
拓跋烈要立威,她懒得管。
但这种方式,不合她的的观念。
她那个时代,不虐待早就成为一条通行的准则。
准则虽然不是人人都会遵守,各国当中暗地里都有虐待的事情发生,但前提是:没有发生在她的眼前。
可,现在这件事情,就在她的眼前。
她一直说服自己要融入现在这个时代,但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融入。
那些明显野蛮和落后的,她就算不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