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无忧微微挑眉。
来到此处之后,她一直没有太过理会如哲。
一则确实还不到他出场的时候,二来,也确实存了几分令他自己看看的心思。
一个人是永远无法说服另一个人的,如果他被说服了,那说服他的也只会是他的自己。
凤无忧有想过如哲看到每日人出不见回时会有些心理波动,倒也没有想到效果这么好。
果然,什么也比不上亲身经历。
无论听别人说过多少遍,听来的也总像是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