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鲑鱼足有一根筷子的长短,银灰色的鳞片,泛着诡异的光芒。
敖政当即取下鲑鱼,随手一扔,抛给了负责墩子的随从。
那随从手握一柄锋锐无比的小刀,犹如传说中的庖丁解牛,一边扭着秧歌跳着舞,身姿风骚到了极点,一边解剖着鲑鱼,小刀所经之处,不多时便已切成了薄如蝉翼的鱼片,铺于盘中,肉质鲜红。
“这样也行?”
没想到敖政真能从那个不足七寸的青铜鼎中钓出鲑鱼来,林嚣有些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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