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退烧了,水也吊完了,该回家了。”陆汴无奈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,自己的外套裹住她软软的身子,打横抱在怀里。
他也舍不得这么晚将人叫醒,实在是医院病菌多,再说他们吊完了水,再占着病床,就是占用了医院公共资源,没大病还是把资源让给其他需要的人吧。
乔桥窝在他宽阔的怀里,被他抱着塞进车里。
初冬的夜里还是挺冷的,一路走来,被风吹着,乔桥的睡意也渐渐清醒,坐在车里,她低头看着手背上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