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瑞樟不服气地将画抢过来,“说了你不懂,我的画作可是被韩大家称赞过好几次呢。”
朱瑞文不想在这事上浪费时间,他敲了敲桌子,“对了,我刚刚见到了你说的那个女大夫。”
“真的?怎么样,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,是个有趣的人?”
“……确实算有趣,只是你跟那姑娘,你们之间……”
“我们是朋友。”
朱瑞樟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,他觉得能有一个确定关系的朋友,感觉居然这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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