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天渊一怔,继而心中一凛:“十八年?”
“闭嘴!”墨远江轻声厉斥,跟着咬牙,“没错,就是它!你说,朕怎么可能不急?”
仿佛直到这一刻才想起这个存在,墨天渊结结实实地楞了很久,才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目光却变得惊疑不定起来:“可是……他的预言真的……那么准吗?说不定……”
“就是说不定才要命,说得定就什么事都没了!”墨远江冷笑,“你别忘了,朕是怎么当上皇帝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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