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房中,酒香扑鼻而来,车建白老泪纵横的已经无憾了。
“先生,罪臣有一事不解,不知能否为罪臣指点迷津。”
车建白现在将肩膀上的担子全然可以放下了,他起身的站在一侧,执弟子晚辈之礼的询问道。
“车大人请讲。”顾恒生开口问道。
对于眼前的老人,顾恒生难以想象他是靠着怎样的信念坚持下来的。
“先生,敢问何谓儒?何谓路?”
车建白将酒壶轻轻的放在枯黄稻草上,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