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黎诺给凌素打电话，凌素刚起来，两人聊了两句，黎诺便问她那则报道是不是真的。

“是真的。”凌素回答，“具体时间还没订，不过估计很快，我这几天开始着手打包那些画，下个月中法艺术交流会那边会派人来把这些画运回去，画展年前应该会举行。”

凌素愿意回来，黎诺还是挺高兴的，陆老爷子看到了新闻，也很高兴，给黎诺打电话，问到时候凌素的画会不会拍卖，他想买。

“这个我不是很清楚，得再问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