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白景衍淡漠的声音再度响起:“沈且意,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,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。”沈且意无力地辩解,就连她自己都知道这样的解释有多苍白。
白景衍神情冷峻,蹙眉道:“好了,不要再说这个了,说得再多也不过是惹人心烦罢了。”
白景衍知道自己是在逃避,不肯面对沈且意的真正想法,可除了逃避他别无他法。
汽车行驶到沈且意所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