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尧急忙否认:“不是你的那样,我只是怕你每天为我准备饭菜会累着。”
“是吗?”沈且意转过了身去看着窗外,“其实也不是很累,当然前提是你喜欢的话。”
她的声音太轻太细,轻到仿佛只要一阵风吹来就来吹散,可话语里的希冀却并未因此减少半分。
傅尧自然是没有听见这句话的,落寞地低垂着头,半晌问道:“你一会儿怎么回去?还是就在这里睡一晚?”
傅尧的病房是个独立的vip单间,沙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