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容洵被揪住领子,本就稀薄的空气再度减少,恍惚间,几乎只进不出。
他不甚在意,裂开唇嘲嘲的笑,笑的肆意张狂。
“傅容澈啊傅容澈,你过着好日子,你什么苦什么难都不必受,你自然理直气壮,自然瞧不起我的所作所为,你不懂我心中之恨,你永远都不会懂。”
他死死拽着自己的袖角,面上仅存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尽,无尽的黑暗笼罩着他,苍夷尽显。
沉吟良久,他暗自轻笑,一点一点撩起衣袖,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