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蒙夫人厚爱,奴婢惶恐呀!”
春蝉看眼黄竹又看回温青园,嗓子一声哽咽,眼泪止都止不住。
“夫人您万莫要多想,奴婢和黄竹都是心甘情愿的。况,这本也是奴婢们分内该做的事情,多些少些没有多大关系的,又哪里来的委屈不委屈的。要说委屈,那还当是夫人、相爷与您娘家爹娘还有哥哥嫂子受委屈才是呀,怎么着都是轮不着奴婢们的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黄竹脑袋忙点,连声附和着,嗓子又软又糯。...